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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8b1小说网 > > [无限流] 1v1恋爱教学 > 第206章
    虽然非常疑惑,但他还是朝躺在沙发上看剧的安婉问道:“柯枫呢?”

    安婉头也不抬的答曰:“整个公司的弈者,除了我之外,全在医疗区。”

    风鸣低低的应了一声,沉着脸按下电梯,留下安婉一头问号的继续看门。

    医疗区走廊里,柯枫正一脸无奈的盯着紧闭的房门,身后的电梯门“叮”了一声,他便下意识的回过了头。

    “风哥?怎么提前回来了?”

    “查到了一些东西,”风鸣斟酌了一下用词,“予青他……不太高兴。”

    “所以你就一个人回来啦?”柯枫皱眉,“和他吵架了?”

    说到这个风鸣非常不爽的摸了一下口袋,又想起医疗区禁烟,烦躁道:“不算,但林家在现世中的那个武库被毁,的确和傅家有关,他留在那边继续调查,我先回来会会祁冽。”

    柯枫的手机响了一声,他低头看了一眼,边回消息边说:“白橘威逼利诱他两天了,什么都没能问出来。”

    “白橘那水平,”风鸣嗤笑,“把蓝白调回来,晚上陪我演个大的。”

    “蓝白啊,”柯枫看了眼走廊尽头,“这会在特殊观察间,陪小实习生吃西瓜呢。”

    风鸣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抬腿欲走,又被拦了一下。

    柯枫给他看了一段聊天记录。

    傅狐狸:[风鸣回总公司了?]

    妄求世上仙:[你不知道?]

    傅狐狸:[行了,我知道了。]

    妄求世上仙:[……]

    “还说你俩没吵架,”柯枫说,“回总公司都没和人家说一声?”

    风鸣被当场拆穿,有点拉不下面子,怼道:“你不也一样被赶到走廊里来了。”

    “谁说的,”柯枫收了手机,继续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医生在换药,他不肯让我看而已。”

    “你俩都这关系了,换药不让看?”风鸣不信。

    柯枫低叹了一口:“他替我挡的,伤口太深了,怕我看了难受。”

    风鸣“草”了一声,扭头就走,何苦来着,非要嘴欠,吃了一嘴狗粮。

    第一百零八章 ·条件

    今天特殊病房里的气氛,和往日的安静温暖略有不同。

    大年初八的商业街热闹非凡,纷飞的雪花也挡不住人们逛街的喜悦,哪怕此时已是晚上七点多钟。

    可惜市井的繁华祁冽暂时无法体会,走廊尽头的单独门禁被值班医生打开,金属摩擦的声响里,夹杂着风鸣的怒斥。

    “公司养了你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你偷情报的?!要不是0号实验品天赋卓越,他们六个都得死在里面!我这公司也不用开了!”

    另一个声音含含糊糊的,不知是心虚,还是单纯脸被打肿了,回答说:“我加入悬命线公司,单纯只是追随狂蝶,可他死了三年,公司竟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要我怎么衷心于你们?”

    风鸣气得语气都提高了八个度:“所以你就和谋害他的仇人串通一气?!”

    “没人能证明狞猫是谁的人吧,”蓝白被风鸣拎着衣领,他矮了对方近二十厘米,不得不踮着脚尖,却依旧反驳说,“狂蝶出事后没多久,他也死在了局中,说不准就是玄冥看狂蝶势力太盛,才借狞猫的手害死了他!”

    “你这意思,是觉得我们设计杀了狂蝶?”

    蓝白双目赤红,身体因愤怒而颤抖着,喊道:“不然呢?!不然他出事的那个局,为什么不能激活天赋·涅槃?!”

    特殊病房的门被风鸣一脚踹开,被好好“安置”在病床上的祁冽,淡漠的抬了一下头,正好看见了被当做垃圾扔进来的同伙。

    那张可爱的娃娃脸肿起来了大半边,衣服也在推搡中被撕扯得脏乱不堪,裸露的皮肤上明显有被拷打过的痕迹,从地上爬起来后,还朝垃圾桶里吐了一口血沫。

    祁冽凉丝丝的嘲笑道:“你不是向来看不起悬命线公司,说它就是个牛郎会所吗?怎么也被抓了?”

    “托你的福,”蓝白没好气的找了张椅子坐下,他的双手被反捆在了身后,腿倒是还能动弹,“显摆了那么久特殊局,最后居然被一个小白脸给夺了,还有那个传说中的0号神明,明摆长了张被男人压的脸,你居然打不过?”

    公司的监控室里,非得来旁听吃瓜的谈寂,没忍住捏了一下右手指骨,发出了极轻的一声脆响。

    禾月则是目瞪口呆的看向面色平静的风鸣,里面那个,真是几个小时前,还一口一个敬称,安慰他顾king一定能挺过来的蓝白吗?

    柯枫低笑了一声,解释说:“这小子也是个影帝,演得好不说,还特别喜欢临场发挥,有时候甚至都不敢确定,他究竟哪一面才是演的,到底是哪一边的人。”

    “别的不论,他对狂蝶绝对忠心耿耿。”白橘捧着半个西瓜说。

    监控中,祁冽的脸上沉了下来,咬牙道:“你可没说过他的天赋这么强,能往局中拉了五个人,这个特殊局本就是设计来单拉一人入局的,仪器严重过载,我能活下来都是个奇迹。”

    “奇迹什么?不是柯枫那个头牌救了你的狗命吗?”蓝白嗤笑,“能力这么弱,难怪景凌不要你了。”

    这句话成功激怒了祁冽,挣扎着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床沿边的束缚带被绷得吱呀作响,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