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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应过她的,会将这个案子查清楚,但是我至今都没有。”

    严良哽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吴双阮的尸体在尸检三日后就火化了,吴笙后来带走了骨灰,我不清楚她把吴双阮埋到了哪里。”

    杜城在听完这个案子后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吴笙说,她从来就没有见过吴双阮。”

    “从疗养院的来访记录里来看,她确实只去了四次次,她在2002年和2003年分别去了一次,在2005年7月去过一次,8月份再来的时候,吴双阮就死了。”

    严良又淡淡补充道:“但看得出来,吴双阮应该是对她很重要的人。”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上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死掉后,她就是那幅样子——我怀疑她会因心碎而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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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海邪一直代的是秦昊版啊啊啊,所以猜在写大纲的时候才会把严良拉出来,吴笙你在后来遇到吴邪的时候到底是对吴邪一见钟情还是因为吴邪的眼睛让你想起了当年站在你病房门口默默哦注视你的小刑警呢(不是

    *上一条开玩笑的,我的设定里吴邪和严良长的不一样

    *严良拿的也是《分手的决心》里刑警海俊剧本hhhhhhh可惜也是单箭头

    *写完以后感觉吴笙的xp是刑警,但最后跟个盗墓贼结婚了(好怪

    第26章

    沈翊打电话给杜城的时候,杜城已经在长春待了两天,没有任何进展。严良和他分享了其他的线索——这个疗养院的法人是假的,疗养院里配备的医护人员一共十一个人,在吴双阮死亡后一个月内纷纷辞职离开了那个疗养院,根据疗养院里的人员资料,严良再也没能查到那些医护人员的下落,就好像他们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一样。而当时居住在疗养院的其实也只有死者吴双阮本人,三楼的一位植物人,二楼的半身瘫痪的老人以及和吴双阮同楼层的一个年轻姑娘,值得注意的是那个年轻姑娘出院后不久就跳楼自杀了,紧接着吴双阮也死在了四层的房间里。

    严良告诉他,在吴双阮死后一个月内这个疗养院衰败的速度快的可怕,就像是有人想要迅速地抹除掉这个疗养院的存在,而严良则再也查不到关于这个疗养院的有用的证据,凭这个,他不得不相信吴笙的话——吴双阮绝对不是单纯的自杀。

    这个自杀的结论下实在是掩藏着太多诡异之处了。

    ——“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回来一趟。”

    电话那头的沈翊叹了一口气这样说道。

    杜城将费用给了出租车司机,深夜里他面前的四层建筑越发像一个匍匐在荒野之中的怪物,那一个个窗口就像是怪物的复眼,无声地注视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出租车司机接过钱,用那种很是诧异的眼神看了一眼这个大高个子年轻人后一踩油门开着车就飞快地离开了这里。

    沈翊明显是听见了汽车发动的声音,询问道:“你在外面?”

    “嗯....啊,我在外面找地方吃饭,为什么那么着急让我回去?”杜城有些磕巴地撒着谎,他将手上的手电筒往眼前的四层建筑里照了照,得到的只是楼上窗户玻璃的反光。

    “假贺红的人口拐卖案查到后面....已经不仅是单纯的人口拐卖案了。”

    “什么意思?”杜城错愕。

    “意思是隔壁市查的一桩军/火/走/私/案和假贺红他们有关.....这事太复杂了在电话里说不清,但是隔壁市局要求借调人手过去,你还是先回来吧。”

    “军/火/走/私?!”杜城难以置信,“不是....怎么和军/火/走/私/挂上了?”

    “但是我觉得这事在电话里说不清,你回来吧,这也是局长的意思....吴双阮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杜城迈步往前走,他的手电筒为他照亮了眼前的路,可他的周围被黑暗所淹没,脚底踩上干枯的树枝还会发出“哔啵”的折断声音。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静到杜城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吸。

    “查的差不多了,我明天就坐飞机飞回去,等我回去了见面再说。”

    “好。”

    沈翊很干脆的就挂断了电话,杜城将手机放回口袋里,走到铁门前看了一下,一根布满铁锈的锁链将两扇门合住了,但是只要将锁链解开就轻松地打开了铁门——这很奇怪,杜城以为这里会有流浪汉待过,但是看铁链的痕迹来看,几乎无人踏入这栋建筑里。

    铁门离建筑的大门有一段距离,这里荒草遍布,枯死的藤曼攀爬而上这栋上个世纪的红砖建筑,杜城草草地扫了一眼觉得没什么后就直接进入到这栋建筑里。

    “我真是神经啊...居然在晚上过来。”

    夜晚疗养院的走廊里宁静而幽深,杜城拿手电筒照了照,灰尘在光芒下翩然起舞,金属的挂牌上分别写着接待室、院长办公室等名称,看来第一层是办公区,杜城左右照了照后直接从正中间的楼梯直奔四层。

    在四层的最深处的房间就是吴双阮上吊自杀的房间,但是从楼梯上上来的时候杜城发现楼梯还能往上,只不过用用一个大铁门而锁住了。杜城缓缓地走进那个房间里,房门开着,站在门口就能看见一张病床,上面甚至还铺着布满灰尘的被褥,病床边放着床头柜,靠外的这个柜子里并没有什么私人物品,而是放着一个红色的保暖壶,杜城走进去,他的手电筒指到哪里他便能看到哪里——蓝色的布满灰尘的帘子,天花板上的吊扇,帘子后面的另一张病床,病床上什么都没有,里侧病床旁的床头柜也是空荡荡的,严良将吴双阮所有的东西都纳入了物证范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