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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之上,正因为空旷静寂,所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才显得格外明显。

    王婉赤裸着身体跪坐在地上,胸前的两只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晃着,腿心之间的白浊因没来得及拭去而变得浓稠,散发着浓郁的腥气。

    她的衣服就放在膝盖边,不过她此刻却顾不得将那些衣服捡起来。

    在她身体周围的地上,横七竖八扔满了各种各样的信封,她慌乱地拿起一封,将其中的信件拿出展开。

    “张子承掌门亲启:

    凌虚宗本月'卫道'战况如下:

    击杀魔道弟子共一千两百叁十五人,其中元婴期以上修士二十一人,斩下覆血阁长老苍玄首疾,生擒诡影宗紫邪,现已关入凌虚宗大狱之中。诛杀妖兽八百一十二只。我方损失弟子九百四十一人。

    正道光辉,指日可待。

    秦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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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去像是正道和魔道、妖界全面开战了?

    不过张子承什么时候成掌门了?

    凌虚宗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这样事无巨细地向张子承汇报?

    对了,凌虚宗掌门怎么成秦禄了,方逸白呢?

    一个个问题像是满地的信纸一般乱七八糟地飞入王婉脑子里,王婉头疼欲裂,眼前的画面更加不真实了。

    这里绝对不是现在的青崖山。

    念头到了这里,王婉疯了一般向着大殿门口跑去。

    殿门外透进来强烈的白色日光,随着王婉一步一步理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王婉不得不眯着眼努力适应那刺目的光芒。

    终于在一只脚踏出凌霄殿的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脚下一空,好像踏入了万丈深渊,整个人朝着身下坠落下去。

    ……

    “啊!!”

    粗大的肉棒挤开花穴,一肏到底。一对精囊撞击在阴蒂之上,王婉随之大叫一声,叫声和着身体拍击的声音在洞府之内越传越远。

    “啊啊啊啊!我醒了!你停停!”

    柳轻寒好像没听见她的失声痛呼,双手扶在她的腰际,在她身后继续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掉他?”

    说话的同时柳轻寒又给了她一记重击,快感和痛感一起席卷脑门,王婉努力才能让自己保持思考。

    “你搞错了!”王婉知道自己多半是梦里喊了张子承的名字,而柳轻寒现在是在惩罚自己,“我是做噩梦了!啊啊啊啊你快放过我!”

    听见她求饶,柳轻寒方才放轻了些许:“你是说他是你的噩梦?”

    “……也不能这么说,啊!”王婉被他这样一深一浅的动作折磨得浑身无力,软趴趴地伏在地上任凭柳轻寒在身后凿弄,“总之就是……嗯……挺吓人的……”

    柳轻寒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将她转了个面,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更令她愉悦的力度安慰她。

    王婉舒服得扬起脖子,两股肌肉夹紧,柳轻寒适时地低头吻上她的唇、吮吸她的耳垂,让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得妥妥贴贴。

    “师姐,和他做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

    要死了,男人怎么会喜欢问这种问题……

    王婉沉溺在情欲之中根本没心思思考:“你。他不太会照顾人……啊!”

    一句话没说完便又迎来了一记深顶。

    “说你还不行吗?啊!”

    柳轻寒好像是某种恶趣味被唤醒了,似笑非笑看着身下的人欲罢不能的样子:“所以你还记着和他做是什么感觉?”

    “……”

    王婉懂了,这个问题根本没有答案,只是柳轻寒床上的乐趣,仅此而已。

    她索性不说话了,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高潮的感觉又快要来了,王婉浑身紧绷,仅存的理智反反复复在脑海里提醒自己,这回一定不能忘了自己是在做梦。

    ……

    王婉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肌。

    身下和着体液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高潮的余韵还在每个细胞里回响。

    果不其然还是在做爱。

    王婉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趁着男人在她高潮时片刻的停息,直接一个翻身把他按倒在床上,双腿如铁箍一般骑住男人的腰身,双手虎口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

    但是马上,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身下的床怎么会这么软?为什么她掐住男人脖子的时候,他整个人一下子就往下陷了几寸,好像被嵌进了枕头里?

    不对,这样的床,绝对不可能是这个世界存在的。

    于是她借着余光向一旁瞥去,入目是一片洁白如雪的床单,两人所在的地方在床上形成一块深深的凹陷,一直绵延到宽阔的大床的边缘。

    再往那边看,是巨大的透明落地窗户。城市夜晚纸醉金迷的霓虹灯影、远处高架桥上走走停停的车尾灯,如同油画上斑驳的色彩一般,尽数映入她的眼帘。

    落地窗上倒映着她和男人交迭的影。她一袭长发披肩,身上酒红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两只挺翘的乳房之下,格外引人注目。

    男人就算是被扼住了喉咙,声音也不紧不慢地从她身下传来。

    “你终于醒了,婉婉。”